药低下头一看,秦衍的手正放在身前,她这一抓刚好压在他的关键部位上,苏药盯着那个渐渐凸起的小帐篷,立刻涨红了脸蛋,如弹簧般从他手边弹了回来。
“切!男人都是禽兽!不过是碰一下,这种时候,还能有生理反应?”她不免抱起胳膊,冷言嘲讽。
她才鄙夷的瞥开眼眸,身上就是一沉,秦衍竟然欺了上来,将她锁在他臂弯之内。
“怎么?你这是想要挑战我的耐性?还是,你家田先生那方面真的不行,让你觉得男人被你这样的女人摸了,还能像木头一样没反应?”他的嘴角翘起一丝痞笑,流氓气十足。
气得苏药拼命的推他,他的身体却岿然不动,“秦衍,你别又趁机耍流氓!这里还有监控录像,你就不怕明天早起自己成为这大厦里的头条新闻吗?”
“我怕什么?大不了一会儿让保安主任交代一声,谁敢胡说八道,就可以卷铺盖滚蛋了!”
他越说越邪魅,竟然用手指轻轻划过她细滑无半分瑕疵的脸庞,苏药的心脏如同雷鼓般狂跳起来,四年不见,思念早已悄悄侵蚀至她的骨髓,他的音容笑貌,无时不刻不在她脑海中萦绕。
对上他深不见底的墨潭,深邃得找不到尽头,苏药仿佛被它吸进去一般,刹那间如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