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。刚刚您明明点的是苦艾酒。当然会有点苦。”酒保无语的看着这位俨然已经有几分醉意的大姐。
“那你再给我來杯……别的……要是不苦就不怪你。”苏药醉醺醺的指着酒保。
小酒保刚想转身去拿酒。就听费峻玮一把拉住苏药摇摇欲坠的身体。说。“别给她。她已经醉了。”
苏药立刻如炸了毛的小兽。在他面前猛戳一起。却始终戳不到他身上。摇晃着身子指控他。“老费。你现在实在是太抠门了。你请客怕花钱。我告诉你。我沒醉。而且姐自己有钱。不用你和秦衍的臭钱。”
说完。她就晃悠悠掏出一叠百元大钞。很是大方的拍在吧台上。财大气粗的说道。“酒保。看见沒。姐带钱來了。快点上酒。姐还沒喝够呢。”
费峻玮只觉太阳穴突突的跳。这个苏药今晚是怎么了。一整晚都闷闷不乐。还不停的灌酒。分明是借酒消愁。
“哎呦。我的姑奶奶。你能消停点吗。不能喝就别喝。你瞧瞧你连腿都站不直了。”费峻玮扶着几次要摔到的苏药。心中腹诽。早知道她心情不好。就不该约她们一起出來喝酒。
“嘿嘿。峻玮。我哪有站不直。我明明站的很直。不信。我给你去唱首歌再跳个舞。”
还沒等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