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常绿是他们的人,就过来了。
“这位姑娘,仵作初步证实死者是死于毒蛇口下,死者手臂上的咬痕跟毒蛇上的牙痕是一致的。”
“你们见过这种蛇吗?”刘惜之问道。
“实话说,这种毒蛇,一般很小出现在人口集中的地方,南京城内可谓从没见过。”说话的是仵作。
刘惜之点了点头,表示知道。
“劳烦捕头给我出一份衙门的文书。”要衙门的证明,是为了不让祖母发烂,至少可以封住她的口,证明这是意外,与他人无关。
“把这个案子结了之后,自然会通知姑娘到衙门领取文书的。”捕头答道。
之后,他还问了一些常绿的身份问题,常绿家乡在哪,家里还有什么人,她一概不清楚,只好告知捕头,是苏州刘府上的婢女,知道原是当今刘右相府上的,捕头倒是震惊了一番。
他很知趣,只问关于案情的东西,其余的事,边角不提。
最后捕头吞吞吐吐地提到,“刘姑娘,这个我们衙门的县令大人这几天告了假,和她妇人回乡探亲了,也许这个文书还要等几天。”
一开始他并未把要等几天放在心上,一般人都不会和衙门计较这个,但是此刻来人背景过硬,他就不得不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