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连金针都拿不稳,张明辉紧张的额头直冒冷汗,祈祷千万别是骗子。
不光他紧张,就是花小官自己也有些急躁,这丢人丢大了,他再尝试捏金针出来,还是失手。
这一下可给了赵友成口实:“我看你就是个骗子,滚出去,少在这骗人。”
“靠你娘的。”花小官怒了,也顾不得什么病菌不病菌的了,立马摘下了硅胶手套,麻利的取出了三根金针来。
看见这一幕,在场专家齐齐一怔的,这才明白原来花小官不是骗子,而是不习惯戴手套操作。
看着花小官麻利的下针,认穴奇准,毫不犹豫,在场有老中医的,立马就惊呼出声:“好手法,真是佩服,就是我找穴也要摸索一下的,他居然直接就找准了穴道。”
张明辉听到这话,总算是松了半口气,提着的心可以松下一半来。
而赵友成的心则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,此时他的内心中是矛盾煎熬的。
一方面他期盼着花小官治好安凝溪,给医院去掉这个大麻烦,可是同时他又担心若是真治愈了人,那他的脸面可就保不住了。
被一个年轻小子打脸,他的这张老脸还能往哪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