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的好事。
可还是莫名心慌,看叶熙明肉/体什么的总觉得好奇怪。
疼。
下一瞬,一声虚弱颤抖的低语惊醒了沈沐树。
她赶紧回头,只见叶熙明额头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薄薄的虚汗,脸色也比之前苍白了许多,无意识地吐着破碎的字:妈疼妈妈
是有多疼,叶熙明才会像孩童一般唤着妈妈?
沈沐树再也顾不得什么心慌,什么肉/体,果断把棉被拉下来一半,解开叶熙明病服上其余的纽扣。
很快,叶熙明精瘦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,如果不是那块明显的瘀黑脚印,还有手术后缝着的那道骇人的长长手术线,的确很是引人遐想。
沈沐树鼻头一酸,赶紧半跪在病床旁,动作轻柔地给叶熙明涂红药水,唯恐又弄疼了他:没事没事,很快就不疼了。
红药水渗透后,那骇人的淤黑果然颜色变淡,缝制的手术线也加速开始愈合。
沈沐树眼眸立刻亮了,又仔仔细细给他的伤口又涂了层价值连城的升级版红药水。
朦胧中,叶熙明只感觉腹部传来股热源,那一直席卷着的疼痛便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断温暖。
直到最后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,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