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盖住了情绪,低低笑了起来,最后还轻轻咳了咳,轻得凉风一吹便散了。
除了他自己,谁都没听到。
外公的葡萄酒,过敏也没事!沈沐树选了串最圆润最饱满的葡萄递给苏让,呐,陪我回1970的报酬,谢谢你。
苏让看着紫色的葡萄,剥了粒放到嘴里,酸酸甜甜的,还带有点点暖意,是沈沐树掌心的温度。
他一颗一颗地剥开葡萄,慢条斯理吃完。
微微仰头,唇边笑意不减:喷吧,一会儿就会忘了。
那我喷了啊。沈沐树深深吸了口气,手指轻轻一按,一团淡淡的雾气便模糊了苏让的脸,模糊得看不真切。
回到家后,沈沐树翻出一袋爸爸自己做的老冰糖,给妈妈留了几串葡萄后,其余都用盐水洗后晾干。
然后找了个透明的密封罐子洗净,用吹风机吹得不留一滴水。
一切准备就绪,她挽起袖子,把晾干的葡萄放到密封罐子里,用竹筷细心地碾得碎碎的,然后加入适量老冰糖,把口封得严严实实放到了柜子里。
做完后,她看着贴在冰箱上的酿葡萄酒步骤,抿了抿唇,第一步完成了,第二步是三五天后再搅拌一下
现在应该什么都不用做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