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什么风气,一切向前看哦,女孩子漂漂亮亮的,以后肯定唉,我都说不下嘴。
说得是,要是我女儿,我打断她的双腿,也丢不起这人。
旁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,每一句都像刀子。
沈天星有点站不住,身子晃了晃,可她还是把眼底的泪意压了回去,装作什么也没听到一样:报你爸爸的名字,两倍价格回收是真的?
安歌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,过了半晌才微微点头:嗯。
夜黑了下来,刮着的冷吹得人脸疼,现在正是晚饭时分,只有零星几个路人围紧围巾,急匆匆往家里赶。
奶黄色的路灯洒在地面,铺出了温暖的橘色光圈,却怎么也暖不掉少女脸上的泪痕。
沈天星提着一袋现金,在家附近转了一圈又一圈,还是不敢回家,在任何人面前,她都可以假装倔强,可唯独妈妈,她怕她忍不住会哭。
她喜欢唱歌,她也想上中央音乐学院,像那些明星一样,赚多多的钱,让妈妈和她都过上好日子,不用挤在没有独立卫生间和厨房的民居里。
她还记得,洗澡那间屋里有个洞,每次洗澡时堵好了,洗完澡后又发现那团胶布还是被划破。
如果睡着后可以不用醒来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