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么?差远了。
沈沐树挪开脚,王岩以为得救了,他手被踩得软软垂在两侧,根本无法解开头上的布袋,只好晃晃悠悠地爬起来,跌跌撞撞往前跑。
他记得五分钟能跑出去。
沈沐树举起早备好的木棍,等他跑了几步,立刻毫不留情往他身上挥过去,她打的地方都是关羽精心算过的部位,不会伤残,只会疼疼疼。
大姐我错了王岩被打得缩在地上,一米八的男人竟然疼得抱头痛哭出声,别打了,别打了,我真的错了,求你,求你
哐当。
沈沐树丢掉木棍,蹲在还在哭的王岩面前,轻轻解开他头上的布袋。
你忽然得见光明,王岩适应了好久才看清面前人的脸,他瞳孔猛地瞪大,不敢置信自己是被一个豆芽菜似的少女揍得怂成一团。你到底是谁,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我?
我是谁不重要。沈沐树唇边漾起灿烂的笑意,重要的是,我想打你。
以后好好做人吧。沈沐树拍了拍手,起身活动活动手腕,安静的巷道里顿时响起咔咔声。
王岩沉默了,等沈沐树走后,他想起再也回不去的校园时光,谈天说地的兄弟,暗恋了许久的女孩,刻意压抑着的无助终于无处可藏,无声哭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