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是初秋,有习习凉风佛过山岭,茂盛的树木摇晃着脑袋发出簌簌的声响。
此时正有两人搬运着某物走在崎岖的山路上,天虽舒适凉爽,两人却是汗如雨下。喘息间终于行至一处平坦的荒地,随意把手中抬着的重物扔到一旁,两人瘫坐在地上歇息。
“咕咚咕咚,嗝”那位三十出头的中年汉子仰头将水壶里的水一饮而尽,紧接着拿起胸前的帕子擦脸。
另外一位二十出头的男子则直接仰躺在草地上,口鼻中吭哧吭哧喷着气,缓过劲来后便道:“还是刘哥体力好,我现在已经累到腿脚发软,怕是没力气继续去那北岭岗了。”
中年汉子厌恶的瞥向一旁的草地:“这贱人生前敢当着我的面偷人,别说抬她去那北岭岗了,我真想直接丢去喂野兽。哼,她给我们全村抹了,自己却眼睛一闭一头撞死了。她娘家都不愿意过来收尸,还得老子费力抬去北岭岗,她也配”
躺着的男子偏头看向同一处,那丛生的杂草被压得趴伏在地,其上卧着的是一具尸体。
那是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女,身上着一件素色的简易长裙,包裹的身形凹凸有致,直叫人看的浮想联翩。
她的脸极白,是好似终年不见阳光的病态白。弯弯的黛眉下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