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悠悠过来。”
被尊称为堂主的男子依旧笑着:“路上有些事耽搁了,让兄弟们好等,我先自罚三杯。”
气氛被点燃,众人开始喝的更欢畅了,酒水一坛坛开封,待到喝完,已是二更天,大多数人都已经开始晕乎乎的站立不住了。
一行人搀扶着上楼,醉了的已经开始吵嚷嚷的说起了胡话。
杂乱的声音吵醒了朝行歌,用被子蒙住头也无济于事后便干脆坐起身。
本以为喧哗声一会便散,谁料没多大会竟有叫喊声,嘈杂声更大了。
朝行歌顿时颇为不耐:“还让不让睡觉了,这是把客栈当作自己家啊。”抱怨完便直接穿着寝衣推门走出去。
长廊上此刻有不少人,有醉躺在地上的,有搀扶着靠墙的,嘈杂声则是来自那稍微清醒的七八人,正聚在一起大声说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