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吃完,一轮白毛毛的月亮已经挂在了空中,半边脸藏在白纱般的浅云中,透出朦胧的稀薄月光。
朝行歌有了些醉意,脚步开始不稳,说话也大起了舌头,吵嚷嚷的要娶柳月回家。
南易沉默的扶着朝行歌回房,朝行歌耷拉着脑袋,喋喋不休的问道:“你说她怎么就是不答应呢送死也不肯跟我这是为什么你告诉我,为什么”
将朝行歌放至塌上,南易用帕子帮其简单的擦脸:“让我眼睁睁看着活人被献祭,也是万万做不到的,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吧,你想救人,我会帮你。”
朝行歌看着南易,突然笑了:“多谢,有你这句话,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兄弟。”
南易面色如常:“早些歇息吧,明日我去村子里多多走访一下,看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。”
许是因为酒的缘故,两人躺下不过片刻便进入了熟睡。
夜逐渐深沉,窗户的月光愈发的朦胧,整个村子都笼罩在暗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