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纪轻轻,口气倒是不小。”卓云天展现的气势虽强,但心中是颇为不安的。
毕竟阮天成是众人之中武功最高的,但连一招都没使出便突地如同被定了身一般,可见这道士的手段极为古怪。
沈燕清接着道:“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,放我们一条生路我看你是太过于自高自大了吧。”
阮秋烟整个人虽有些不适,但仍握着软剑凛然道:“你这般公然挑衅,休怪我们人多欺负人少。”
阮天成此时周身仍然僵硬,一双眼滴溜溜地不断乱转,面上的冷汗已然沁出:“你们都少说几句,以和为贵,以和为贵啊。”
道士冷笑下不再多说,而是骤然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便朝着江清河扔去。
江清河一惊,立即闪身去躲,但那符纸就如同长了眼睛一般,死死追在其身后。
唐安心中焦灼,也顾不得其它,一把抓过桌上的茶壶就扔了过去。
眼下卓云天等人已经持着刀剑上前,是以那道士根本就没看见其旁飞来的茶壶,冷不丁地就被砸中了额头,且被壶中的水淌湿了衣裳。
道士眼中冷光一闪,带着狠厉望向唐安:“敢砸我你很好”刚抬起手欲要有所动作时,却是似有所感猛然将视线往江清河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