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般过了将近一年之后,我才偷偷回了趟元州,暗里去打探远徽的消息。在我想来,远徽他容貌俊朗,满腹才华,如今又中了进士,做官那是必然的,如此条件,又到了年龄,恐怕已然婚娶了吧。”
“可惜我听到的,却是噩耗。远徽高中,其母欢庆,没过多久之后便进了京,由当今圣上亲自面试,原本是颇为满意的,准备授以厚俸。只不过在其后的宴席之上,因圣上对表演的伶人肆意调笑,远徽突然就义正言辞谏言,是以惹得圣上稍稍不喜。后来安排的官职也就极为偏远,为石方县县令。”
“而远徽在携着亲母去往石方县上任没有多久之后,他便突地跳河自尽了。那人在说完之后还不忘感叹道,好好的人,听说就是因为不肯婚娶,想等一位故人而被其母逼得太紧去自杀的,你说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儿,怎就因为女子而寻死觅活着实窝囊。”
“当他迅速转过头仓皇抬步时,我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,我说,我希望我们还能是朋友,永久的那种。”
“他回头看着我,挤出笑容用力点点头,说一定,毕竟他那么爱听戏曲,也只有我,能唱的最入人心。”
“他走了,我的生活依旧,除了在府中唱曲给九王爷听,其余时间我总是会寻些地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