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师父则极为严厉,面对我的哭喊,她如视而不见,继续教导我武功。”
“那时候我只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,是以根本就无法听从师父的教导。她虽严厉,但也不恼,好看的眉眼只是微蹙着看向我,说娃娃真是麻烦,然后手中如同变戏法一般用青草快速编出了一只蚱蜢。”
“绿色的蚱蜢在师父手中轻动,瞬时就栩栩如生难辨真假。那时候我总归是个孩童,心性好奇,一时也忘了去哭,开始缠着师父教我编织蚱蜢。”
“如今已经过了十多个年头,师父也教导了我这么多年,只是爹爹却是再也没有回来过了。南易,你知道缘由吗爹爹为何要不辞而别”
晏子归是第一次与人说这般多的话,也是第一次提及此事,是以情绪上再难以维持平日里的冷静,带着一丝急切问道。
南易一直很认真的听着,此时正是满脸思索和回忆:“十多年过去了,我见过了太多的人,关于你和你的父亲,我一时无法回想起来,你容我想想。”
晏子归点点头,耐心等待。
南易一边思索,一边看着晏子归的脸,试图回忆起什么来。
待片刻之后,才眸光一亮,朝晏子归道:“你将左边的手臂露出来我看看。”
晏子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