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畈城,不理会城里城外事务、把集团扔给秦王,自己缩在一间小医院里也就算了,连命都不要了。你说,我要怎么管你?”
小叔的话,让丞铭远稍稍有些紧张,深怕小叔说出不该说的、让叶子紧张的话,连忙反驳道:“什么小医院,‘叶之远矣’可是全国第一的医院,多少人想进都进不了的!而且,这医院完全是我的,我当然得费心。那集团又不是我的,我管这么多,干嘛?!”再是淡然、冷肃的人,在至亲面前,也终是个孩子,何况现在屋里的都是最亲的人,丞院长也完全化身为一个赖皮的、幼稚的小男孩,说话完全没有顾忌。
“你这混小子!畈丞集团怎么不是你的?你这话要是被你爸妈听到,不得气死他们?”丞铭远的无赖话,让他小叔非常不满,要不是爱人在怀,早跳起暴揍他了。
“很不幸,我爸死得早,也气不到了。我妈,算了吧,她何时关心过我?”丞铭远对于父母很是不以为然,从小到大,他没有从他们这里感受到一点关爱。此话一出,室内气氛冷了下来,丞铭远转了话题,向小叔抱怨道:“小叔,你说你来就来了。可干嘛不提前说一下,你看,我筹备了好久的求婚仪式,硬生生被你搅了。现在,叶子都不肯嫁我了,你害我讨不到老婆,你说你怎么补偿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