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路,我自己还不会吗?自、作、多、情!”听他如此说,伊柔依的心是被猛地打到了,却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,她下意识地说出恶劣的话,去伤害他。而且不知道为什么,伤害他的那一刹那,她自己有了一时出气的快感,连日来的忧愁好似也消除了一些。
勇堤的笑容凝结住了,一下子愣在那里,不知所措。伊柔依刚消除了的那些忧愁好像马上又成双成倍地添加回来了,比之前更加堵心。她索性回过身,扔下一句:“不要跟着我!”管自己跑了。留下男生独自站在夕阳里,神情落寞孤寂。
第二天,何叶硬是赶走了像狗皮膏药贴着自己的老公,他在时,她都没法吃私藏的零食了,天天只能吃他刻意少放盐的烹饪,吃得她口淡得难受。正好刚刚医院那里有重要的事来找他过去商议,本来他还犹豫不想去的,硬是被她软硬兼施、软磨硬泡地推出门的。见他的身影快消失在巷口了,何叶兴高采烈地关门转身,准备去那衣柜的角落翻陈皮丹和锅巴来吃。可刚到屋前,就听到敲门声,她沮丧又怨怼地瞪着那大门,犹豫了好一会儿,可那敲门人的耐心更甚,敲门声不绝于耳,声声不息,实在吵得何叶没法继续装聋下去,只得走上前去打开门,见门外是几个陌生人,一时莫名。
“你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