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得我横栏在前面,不但没有停车,反而猛轰油门加速往我冲来。
“坤哥,快让开”
时钊在后面看到,大声提醒我。
我一咬牙,脚下用力一蹬,往边上扑倒,身在半空,猛将手中的刀往别克商务车的驾驶室扔去。
“乒乓”
刀子击碎车窗的玻璃,笔直地射了进去,嗤地一声,插入驾驶位的靠背上,与那个开车小弟的耳朵只有一厘米左右的距离。
刀子插入驾驶位的靠背,尾部晃荡。
那个开车小弟被吓得傻了,忘记驾驶车子,砰砰地一阵响,车子歪上了大桥边沿,擦着护栏前行了三米左右的距离,那个开车小弟方才回过神来,拨动方向盘,将车子摆正,往前急冲。
前面都是我们南门的人,原本将路面堵得水泄不通,可看到陈天的车子迎面撞去,纷纷被迫往两边跳开。
这一幕就像是一块巨大的布,被一把剪刀剪开,分成两半一样。
陈天等人的车子一路势如破竹,冲破人群封锁,穿过大桥,沿着对面的公路远远地去了,很快消失于视线中。
“草他么的,让他跑了”
飞哥提着刀追了上来,站在我旁边,望着远处的陈天等人的车子的背影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