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摆平了刀疤,化解了这次的危机,可是我还是不能离开这个监狱。
并且,刀疤在离开警察局,到了医院后,开始向条子指认是我弄的他。第二天早上,我就被一个条子带到了一间审讯室。
审讯室的房间并不大,四面都是封闭的,空间狭窄,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。
审讯室里只有一盏灯,一盏发黄的白炽灯。也不知是不是条子刻意为之,为的是给来到这儿的犯人造成心理压力。
房间中有一张大木桌,桌上坐着一个穿着制服的条子,年龄在五十岁左右,眼神锐利,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几乎透体而出。
在我走进审讯室的一瞬间,条子看了我一眼,眼中略微显现诧异的神色,随即用手中的笔。指了指我对面,说:“坐。”
我走到条子对面坐下,那个条子立时打开桌上的审讯灯,往我照来,我登时只觉得强光刺眼,忍不住用被铐住的双手遮挡住眼睛。
“还挺有种的啊,在拘留室里也敢用凶器伤人。”
条子斜睨着我冷笑道。
我说:“人不是我伤的,你不信可以问其他人。”
条子似乎不高兴了,将手中的笔往桌上一扔,靠在座椅的靠背上,看着我说:“在我顾小锋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