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回市区的路上,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李显达,问他们在哪儿,
李显达说他还在医院陪二熊,还问我什么时候到,
我告诉李显达,我正在回去的路上,又问李显达,那个戴金链子的青年什么来历他知道不,
李显达说:“坤哥,我找人打听过了,那个戴金链子的青年叫马佳文,不是咱们良川市的人,以前在一家酒吧打工,最近才跟的牧逸尘,儿子手底下也挺厉害的,听说牧逸尘搞刀疤的时候,儿子就一个人砍了刀疤五六个小弟,”
我沉吟道:“以前打工的,怎么带得起金链子,”
以我估计那个金链子青年脖子上的链子最少得上万元,一般打小工的人哪有那么多钱,
“可能是假的,戴在脖子上装逼吧,”
李显达说,
我说道:“马佳文那儿子喜欢在哪些地方混,你知道不,”
李显达说:“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金龙洗浴中心,去那儿多半能找到,”
金龙洗浴中心,
我默念了一遍,嗯了一声,说:“我们快到了,先看过二熊,再去找马佳文,”
“好,坤哥,快到的时候打电话给我,我们在医院门口等你,”
挂断电话,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