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个房间在尽头,我快步走过去,打开房门,
里面还是空空如也,没有人影,
时钊不在,
这下我皱起眉头来,他到底藏在哪儿,对面的房间里,
进入房间,偷眼观察对面的动向,只见得对面那个失火的房间火光越来越弱,浓烟浓密了不少,应该是火正在被扑灭,
我拿不定主意,便打算先看看再说,
等了约十多分钟,冲进房间灭火的牧逸尘的小弟陆陆续续走出来,像牧逸尘禀报,说火已经熄灭了,
火虽然熄灭了,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,可是牧逸尘还是很愤怒,对着小弟又是一通大骂:“你们都是饭桶,这种低级的错误也会犯,”
“尘哥,与我们无关啊,是这儿的客人玩他么的滴蜡,自己不小心烧着了床单,”
一个小弟辩解道,
“你们查明原因了,”
牧逸尘问道,
那个小弟说:“负责这个房间的小姐是青青,她亲口说的,那个客人很变态,一进房间就说要玩什么滴蜡,结果玩出事了,”
牧逸尘说:“青青呢,让她来见我,”
那个小弟说:“她已经走了,”
牧逸尘说:“打电话让她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