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测,不论多么好的关系,只要有了猜忌,就会变得不堪一击,
“坤哥,就这么让他走了,”
时钊走了进来,疑惑道,
我心中笃定,笑道:“不急,慢慢来,萧天凡早晚有一天会上套,咱们回去吧,”
我随后就带着时钊、大壮开车回去,时钊在车上跟我提起一件事情,唐钢在菜市场那边看到时钊等人跟着我个个混得风生水起,有些不甘寂寞了,说是想换个地方,
我对唐钢一直挺有好感,毕竟当初我什么也不是的时候,就是唐钢在帮我,他还因为我的事情住了院呢,另外在我和牧逸尘争夺话事人的时候,唐钢也表明了态度支持我,所以重用唐钢是没什么问题的,
但菜市场也比较重要,那儿虽然赚不了多少钱,可是是一个战略要地,假如开发起来,其蕴藏的价值甚至远远超过金龙洗浴中心等暴利场所,
我想了想,说:“我打一个电话给他,亲自和他说说,”随后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唐钢,
“喂,坤哥,”
电话一通,唐钢的声音就传了过来,
虽然我一直跟唐钢说,他不用叫我坤哥,可是唐钢还是坚持按照规矩来,
我成为观音庙话事人,也就是他的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