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是我觉得莽撞,尧哥和李建林都是皱起了眉头,这种事情做得却说不得,这种人多的场合,尤其是李建林和黄鹏都是条子啊,怎么能说出口,
尧哥当场厉喝道:“叶辉,你喝醉酒了吗,”说完转头看向李建林,笑呵呵地说:“他喝醉酒了,说胡话呢,您可别当真,”
李建林笑道:“辉哥刚才说什么了,我什么也没听到,”
“对,对”
我们连声附和,叶辉的冒失的话就这么被化解了,
不过接下来大家都没怎么说话了,有的人是怕言多必失,但我却在反复思考叶辉的话的可行性,
虽然干掉钟文举的风险非常大,可是收益却非常高,毕竟照现在的形势,那个枪手不松口,要想定钟文举的罪几乎不大可能,
吃完饭,李建林和黄鹏就分别回警局和医院去了,尧哥说他想去夜总会看看,邀请我一起去,
我当即欣然答应,又开车陪尧哥去了夜总会,
在这次大风暴中,这间夜总会也遭到波及,被勒令整顿三个月,我和尧哥走进夜总会,尧哥看着现场冷冷清清的画面,非常感叹地说:“真是想不到啊,才几天,这儿就冷清成这幅样子,”
叶辉说:“都是钟文举和陈木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