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没什么好说的,”
“先将他铐起来,打电话去总部,叫人过来,将所有随李建林来的人都带回去问话,”
李建林随即吆喝道,
两名条子上前拷住钟文举,另有一个条子打电话回总部,调人过来,
这一次随钟文举来的人都是钟文举的亲信,要不然也不会跟钟文举来做这事,这一次过后西城区警局将会洗牌,钟文举一系的人很多将会受到牵连,被清除出去,
我快步走进包间,查看大头的情况,
大头青脸肿的,满身都是伤,看来之前被打了,
我走过去扶起大头,说:“大头,你没事吧,”
大头说:“坤哥,你来得太及时了,再晚一点,咱们这个场子又要被封,”
我听到大头的话,想起钟文举的所作所为,忍不住冷笑道:“这次是钟文举最后一次张狂,以后不会了,”
现在钟文举面临的控诉将不再只有谋杀杨爱雪一项罪名,还有藏有毒品,意图陷害他人,
所以,他西城区探长的位置百分百不保,哪怕是金大顺出了什么意外,无法指控钟文举,也没法逃脱第二项指控,
今天抓他的一个现行,相当于另外一个保障,钟文举大势已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