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”
我一听到小弟的话,无名火就冒了起来,什么人敢打时钊,抄起桌上的一个酒瓶,就说:“跟我出去看看,”
小弟们纷纷答应,分别抄家伙,有的抄了椅子,有的拿了酒瓶,有的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家伙,
我提着酒瓶跟着进来报信的那个小弟快步往外走,到了大门口,就看到酒吧外面已经被一大帮人堵住,时钊被一群人围在核心打,时钊虽然身手也有不小的长进,可他周围最少也有二三十个人,根本就是双拳难敌四手,
看到这一幕,我心里更火了,提着酒瓶,快步流星地赶上去,
“草,”
我怒骂一声,一酒瓶砸在最外围的一个人后脑上,啪地一声响,酒瓶碎裂,那人后脑开花,酒水顺着脑袋洒得满身都是,
他没有看到动手的人是我,回过头来就大叫:“吗的,哪个狗日的敢打”
“砰,”
我直接一脚将他射飞出去,撞上正在被围殴的时钊身上,
其他人发现了我们,纷纷叫嚣道:“敢打我们的人,打死他们,”
“草,大家一起上,”
其余的人纷纷扭头往我们这边冲来,
迎面一个壮汉冲得最猛,冲上来就是一拳,砸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