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们和时钊、萧天凡等人喝酒的酒吧在城中心区,距离宁公送我的别墅更近一些,也因为宁采洁想和我享受私人的空间,在散了后,我们没有回西城区,直接去了城中心区的别墅,
到了别墅,宁采洁就说要帮我检查伤口的情况,我当即在沙发上趴下,将上衣脱了下来,
宁采洁看到我背上的被戒尺打过之后留下的伤痕,很心痛,用手指在我背上轻抚伤口,
她的手指才碰到我的伤口,我就本能地缩了一下,
宁采洁说:“疼吗,”
我回头冲宁采洁微微一笑,说:“还好,这点伤算什么,比这么重的伤我都受过不少,”
宁采洁埋怨地说:“还在逞强,我给你上点药,”说完起身去拿药膏了,
不多时,宁采洁折转回来,将药膏涂抹在手上,轻轻抹在我的伤口上,虽然她已经很小心,可是伤口还是一捧就疼,虽然我能忍,可是并不能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,
宁采洁涂抹了一会儿,又是责怪地说:“你啊,就不能不要逞强,也许今天你不和铁爷吵,就不会受罚,干什么和自己过不去,”
我说道:“出来混的就是挣一个面子,我今天要忍气吞声,以后别人怎么看我,说我是脓包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