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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随后和时钊、大壮上了车子,开着车子离开的时候,医院大门口除了那个意图杀我的刀手外,再没有任何一个人,冷清的画面,冰冷的地面,躺在血泊中的青年。
很是残酷,但他想杀我,踩着我上位,就该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下场。
我不是慈善家,不会玩什么以德报怨,对于想要杀我的人,我只会以最直接的方式给予还击。
搞他有另外一层原因,我要借他警示其他为了上位,想要来刺杀我的人,先掂量掂量,有没有那个能力,或者说有没有命当堂主。
开了一会儿车子,时钊问我这是去哪儿。
我说:“八爷出事的时候在外面的小弟都被牧逸尘买通了,我很难从他们身上找到突破口,所以我打算去八爷在的医院碰碰运气,看有没有可能找到证据。”
时钊想了想,说:“咱们可以去试试。”
随后我们就开着车子去八爷生前住的那家医院,八爷不缺钱,住的医院当然是最好的,那家医院在良川市的口碑最好,当然收费也很高。
我们到了医院大门口的时候,已经凌晨三点钟,医院看起来比较冷清,大门边上的值班室里的保安正在打盹,自动门也是关着的,时钊说:“坤哥,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