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南门后,我就意识到牧逸尘有可能会成为南门的祸根,但当时明哲保身,没有采取行动,以至于出现今天这样的局面,
尧哥和丁蟹的单挑进入到了快分胜负的阶段,丁蟹虽然生猛,可是因为前段时间受伤,身体没有完全复原,在经过长时间的打斗后,开始渐渐现出了颓势,
他的动作稍微迟缓了一点儿,尧哥的一拳就狠狠砸在丁蟹的面门上,丁蟹口登时鲜血迸流,往后蹭蹭蹭地跌退好几步,尧哥赶上去,又是一连四拳,一拳接一拳地打在丁蟹脸上,第四拳打完,暴喝一声,原地一个转身,一记摆拳狠狠甩在丁蟹脸上,
丁蟹登时口水飞溅,往侧面摔倒,
砰,
丁蟹重重地倒在地上,头晕目眩,差点被打晕了,
“来啊,你不是要和我单挑,”
尧哥叫道,
丁蟹使劲甩头,努力让头脑清晰,跟着撑着爬起来,才爬起半身,尧哥赶上去就是一脚,将丁蟹踹得仰翻天栽倒下去,
尧哥怒气未减,还要上去打丁蟹,但南门的人已经不乐意了,牧逸尘手指着尧哥厉喝:“陈尧,你给我住手,”
尧哥冷眼看向牧逸尘,说:“怎么,你不服,也要来单挑吗,”
牧逸尘的单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