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眉头登时紧皱起来,我的手机丢失了,只记得李显达和时钊的电话号码,其他的人都忘记了,根本没法了解时钊们那边的情况,
我想了想,随即对门口的小弟说:“你有没有办法联系上今晚过去参加行动的人,”
那小弟说:“我上面有几个号码,”
我当即将手机递还给那小弟,那小弟立时翻找电话本,跟着打了一个电话过去,
他将手机放在耳边,等了一会儿,随即又拿了下来,说:“坤哥,打不通,可能是出事了,”
我想了想,说:“酒吧里还有多少人,”
那小弟说:“酒吧里只有七八个人,”
我想了想说:“找车子,留下两个在酒吧,其余人跟我过去看看,”
那小弟说:“是,坤哥,我马上去通知,”
小弟跑去通知其他人,我进了酒吧大厅,在接待处跟一个服务员要了一支烟,点上抽了一会儿,先前进去帮我找衣服的小弟就出来了,我接过衣服,去旁边的杂物间换了衣服,走出来的时候,小弟们已经集结在大厅等我,我点了点头,说:“咱们走吧,”随即快步走出酒吧大门,上了停在外面的一辆面包车,
我亲自开车,往南城区方向赶,不多时路经一家夜总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