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时钊等人都觉得处罚轻了,但我还是没有改变决定,打算网开一面,
唐钢看了看我,捡起地上的一把刀,说:“坤哥,我对不起你,”说完将手放在地面上,一刀斩了下去,
唐钢的一只手齐腕而断,他痛得满头大汗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但他咬紧了牙关,硬是没有吱一声,随即捡起地上的断手,转身往外走去,
外面的小弟们虽然觉得应该杀了唐钢才对,但看到唐钢这么硬气,都是安静了下来,一个个往两边让开,给唐钢让出了一条通道,
唐钢的落寞的背影,就这么在我的视线中越来越远,
我又失去了一个兄弟,
“坤哥,咱们现在去哪儿,”
时钊随即问道,
我抽了一口烟,收拾心情,说:“去南城区,看情况再做决定,”
“去南城区,”
时钊疑惑道,
我说:“也不知道宁公今晚会不会对南门开战,假如宁公和南门开战,今晚将是我们痛打落水狗的大好时机,”
时钊一听到我的话明白过来,当即兴奋起来,说:“要是能干掉宁公更好,”
我自然也希望是这样的结果,可是却明白,宁公那样的人,要想这么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