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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大货车的驾驶室中,我想到了郭婷婷,以及她肚子里的还没有出生的孩子。
说来奇妙,虽然没有看到过孩子,甚至就连郭婷婷大肚子的样子我都没有看到,可是总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一样。
那是一种无法解释的奇妙的东西,我很难想象,假如孩子出生,我又会是怎样的喜悦。
那是我的种,也是我的生命的延续,忽然间我明白了夏佐的苦楚,孩子还没有出生,我就这么牵挂,要是以后出生了还得了?
本想马上打一个电话给郭婷婷,告诉她我今晚将会回良川市,但想了想还是算了,夏佐在等我,回到良川市我未必有时间去见她,倒不如等事情办好再说。
打了一个电话给时钊,通知时钊我即将回良川。
时钊在电话中说,他已经从夏佐那儿知道我要回良川的消息,问我大概什么时候到,他们准备去接我。
大货车不必轿车,车速过八十公里每小时就感觉有点飘了,所以回到良川市应该是明天的事情。
我当即说:“可能要等天亮了,我快到的时候再打电话给你。”
“好,坤哥我等你电话。”
时钊说。
挂断电话后,就是漫长的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