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去将她就地正法,告诉她我是不是懦夫,
但我最后还是忍了下来,一旦做了一次,以后的麻烦就会源源不断,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而失去理智,
转回到车里,时钊开动了车子,说:“坤哥,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,”
我说道:“你我兄弟,有什么话直说没关系,”
时钊说:“你和高市长是不是擦出火花了,坤哥啊,要玩女人,以你现在的身价地位,什么样的女人没有,没必要招惹这个女人啊,”
我笑道:“怎么可能,时钊,我明白分寸,不会玩火的,”
时钊说:“坤哥明白就最好,我怕坤哥禁不住诱惑,犯下了大错,那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,”
我拍了拍时钊肩膀,让时钊放心,
第二天就要回良川市了,虽然只是做做样子,很快我还是会回到穗州岛这个战场,可是想到回良川市,我还是激动无比,
我想念南门社团里的兄弟们,也想念良川市的一切,更想念我的种,郭浩兴,
小家伙现在怎么样,应该会跑了吧,看到我会不会跑过来抱着我的大腿叫爸爸,
相比其他的,我更渴望看到郭浩兴叫我爸爸的亲热的样子,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