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世界有一种狂,那叫时钊的狂,哪怕是千军万马,他也敢一个人提着手雷,勇敢面对,哪怕是在警察局里,他也敢毫不犹豫的动手打人,
天是老大,他是老二,
这就是时钊,他的狂是骨子里的狂,就连我也自愧不如,
在面对危险,我可能会害怕,可能会心虚,可是在时钊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害怕心虚这些字眼,
这就是时钊,世界上也只有一个时钊,我以有这么一个兄弟为荣,
在走出警察局以后,警察局里面的情况,我就完全不知道了,不过料想被时钊揍的那个天门小弟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,断几根骨头恐怕还是轻的了,残废都有可能,
不过他并不值得同情,嘴贱就该有这样的下场,
在离开警局以后,我就去了穗州岛的几个律师事务所,为时钊物色最好的律师,哪怕是只为时钊减刑一天,花再多的钱我也愿意,
因为时钊在我心里,就是无价,
最后谈好了一个律师,名头挺响亮的,号称穗州岛第一大律师,专门为穗州岛本地的达官贵人打官司,名声很响亮,但收费也不是一般的贵,他答应为时钊辩护,开价一百五十万,还不保证时钊一定能脱罪,
我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