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儿的沉闷,才两天就感觉待不住了,私下里跟我说,他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要辞去方丈的职务了,在这种地方待,别说长年累月,就是一个月也受不了,
我其实在碧云寺待的时间也不少,前后加起来,快有一年的时间,但我没有时钊的那么烦躁,
这就是我和他不同的地方,时钊一味好动,可是我却能做到动静都能适应,
刚则易折,说的就是时钊这种人,要不是我,他这种性格,可能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,
我有时候很能忍,有时候还是会暴脾气,这也是我无法做到四皇子那种境界的原因,
碧云寺的全体僧人知道我要走,全体为我送行,
因为这次去中京,没有那么大的压力,也没有太平观观主那么棘手的对手,所以我就没有带了尘了过等人一起去,
他们倒是主动要求跟我去中京,但我想了想,觉得我能应付,就没答应,
在山下,弟子们看着我,挥手道别,期望我的再次归来,为他们带来好消息,
我更是感觉到这次回京的重大使命,这次碧云寺解禁,绝不能有任何意外,
当天我们抵达中京,已经下午五点钟,与以前相比,大皇子对我的态度有了明显变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