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。
孙千拍着年轻人的肩膀安慰他:“没事,你尽力了。”
董小龙苦笑,他知道教练们这么说,其实就是压根没在他身上放什么期望的意思,真正被他们期待的人还在青年组,他只是一个对方升组前用来撑场面,不至于显得中国男单无人的替代品。
曾几何时,他也是备受期待,最有希望完成四周跳的男单之一,但自从膝盖受伤后,他的跳跃能力便直线下滑,再也无法担负起教练和冰迷们的期待。
我的花滑生涯只剩这两年了,等那孩子升组,我就可以离开了。
在世锦赛结束后,董小龙得到了一段为期两周的假期,教练们照例叮嘱了一通“在外面不要乱吃东西,遵守纪律”之类的话,便爽快的放了人。
他提着行礼登上回H省的航班,才下飞机,就打的去了省队。
董小龙觉得自己很迷茫,这个时候,他很希望能从过往的教练那里得到建议。
就在他进入省体工队的时候,操场草坪上有一群男孩子追着一个足球奔跑,其中一个高个男孩一脚将球朝球门踢去。
就在此时,有人含着怒意轻喝一声:“休想得逞。”
一个眼熟的的娇小身影撞进董小龙的视野,并对足球使出了倒挂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