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意思,可能一个运动员要比完团体的短节目、自由滑,再去个人赛继续拼,压力太大了,还不如团体赛划水,个人赛再尽力呢。
但今年情况不一样了,兔村的双人滑、男单都是满名额参赛的,冰舞和女单扑街了点,可他们好歹也是能进世界前15名的选手,这就让很多事情有了操作的余地。
孙千咳了一声:“上级的意思是,你们能进决赛就可以了,也就是短节目那会儿努努力,争取排名前五,如果你们能上台子也好,这样冰舞也算突破历史了。”
从未拿过奥运奖牌的兔村冰舞选手们差点被这句话说得掉眼泪。
女单的米圆圆抬头望天,心想就她这个水平,想在奥运拿牌子,似乎也只能指望团体赛,毕竟这个比赛还有队友带飞的希望,个人赛就……嗯,算了不说了。
张珏对这个不感兴趣,他只知道自己除了单人赛外,又要多比一场团体赛,谁知孙千这时候叫了他的名字。
“张珏,你做团体赛的队长。”
张珏愕然,他指着自己:“我?”
孙千指着他:“对,你。”
“放心,这个位置职责不重,只有短节目排名前5的团队,在确认进入决赛的10分钟内,要把参加自由滑的队员名单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