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张珏将剑置于颈侧,许多人都站起来伸手。
使不得啊!
可能是张珏滑《可爱的骨头》时太投入了,连带着大家一起上头,看到他把剑这么一搁,不少人都怕他的手真那么一抖。
然而这把剑其实是没开刃的,张珏把剑放下,对观众席行礼,然后下冰。
他用食指点着脸,对沈流抱怨道:“这个妆太厚了,我不舒服,能现在就卸吗?”
这人一张嘴就是带点儿化音的东北腔,只要说话,绝世美女的形象就彻底化作梦幻泡影。
沈流伸手想呼小孩后脑勺,发现他头上还有假发和首饰,不得不放下吐糟:“待会儿还有群舞呢,你等群舞结束再说好吧。”
结果群舞结束后,张珏也没能及时卸妆,因为这次来找他合影的运动员真是格外的多,不仅是同场比赛的运动员,还有裁判、其他国家的教练,你来拍一个,我来拍一个,大卫甚至捧着一束花,单膝跪冰上对他念情诗,张珏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对女人感兴趣了。
张珏活了两辈子,还真是头一回被一群人这么热情的对待,他心想,莫非这就是美女的待遇?
其他人:不,这是男美女的待遇。
三小时后,他才终于把脸变回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