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犯病了?
许淮阳咬了咬笔帽, 又一次重复了这个问题。
方绵坐在床上, 翘着二郎腿吃着橙子, 一脸严肃地盯着许淮阳看了半天。
说话, 看我干嘛?许淮阳皱皱眉, 抬头回看他。
我就是纳闷, 方绵叹口气,要真是你说的这样,你直接问他去不就行了吗。
许淮阳看着作业, 一脸郁闷地沉思。
我还一直觉得你俩玩得挺好的呢,说开了不就结了,方绵把橙子皮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,你什么时候这么娘们了?
滚蛋。许淮阳翻了个白眼。
方绵看了他一眼, 啧了一声, 跑出去洗手了。
许淮阳确实挺郁闷的。
自从周三晚上蔡湛回来以后, 直到今天, 周六了, 俩人几乎都没有什么互动。
蔡湛不搭理他了, 虽然说话照说聊天照聊,日常沟通没什么问题。但上课时一个听课一个看杂志,气氛一片死寂。
总有点说不清的、忽然陌生了的感觉。
一种出了学校就是陌生人的感觉。
好几次, 他想开口问问蔡湛是怎么回事, 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。毕竟那人一副我很正常我没事的样子,问了也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