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旷课、翻校门,但假还是会请的。这回返校没回班,十有八九是在艺术楼里待着。
许淮阳在楼门口犹豫了一下,三两步爬上楼前的台阶。
贝多芬的石膏像依然摆在门口,艺术楼依然节约用电,大厅和走廊里暗得厉害。
他顿了顿,放慢了脚步。
虽然没少来艺术楼,但晚上没人带路还主动跑进来,这是为数不多的几次。
视野里一片黑漆漆的,要小心摸着墙才不会被绊倒。
蔡湛的琴房在一楼最里面的倒数第二间,四号琴房。当初撕照片的时候,撕的就是四号琴房的门口。
许淮阳摸着墙进去,手指碰到墙上照片的时候,还有种和蔡湛相识恍如昨日的错觉。
一不小心就认识了,一不小心就熟了,一不小心就越来越复杂了。
有什么不能直说的呢?还得亲自跑来找他?
许淮阳想到这里,又有点气。
熟悉的琵琶声越来越近,许淮阳脚步停了停,听得出是安楠正练习的曲子,但奇怪的是,没听见蔡湛弹琴的声音。
蔡湛近期应该还在练《热情一》,那个贝多芬写的、常常被安楠吐槽全篇一个调的曲子
没在吗?他顿了顿,不知道还要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