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他简洁地回道:
“爱玛的药材店。”
乔瑟夫还是沉着脸,追问:“你去那儿干了什么?”
菲尔德伸手抚摸着拂过他手臂的大尾巴,回道:“爱玛店里人手不够,让我去帮忙分类药材。”
乔瑟夫似是不信,审视了菲尔德许久,才缓和了表情,叹了口气道:“菲尔德,别说我没有提醒你,眼看这个法月就要过去了,在药性发作之前,你最好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,让安柏知道了免不了又要你受苦。”
他说完也不等菲尔德回答,转身就上了阁楼,直到再听不见楼梯上的声响,菲尔德才慢吞吞地向着珍兽房走去。他将手中的小家伙放回它的藤窝里,穿过珍兽房向着里面的储藏室走去。
巴掌大小的储藏室,放置的都是杂物,在杂物中间有个一人来长的空地,那上面铺着暗旧的棉被,这仅有的空间是菲尔德的卧室。
他细心地关上门,小心地避免碰到杂物,谨慎走到了他的床上坐了下来。
房间里阴暗潮湿,他坐在那里许久才有了动作。只见他慢慢地将手伸进了袖子里,手指轻轻地抽出了一张纸。
那张满是折痕的纸上,是一张空白的表格,表格上面几个大字:
伊格纳茨学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