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吉尔被昆顿从轮椅抱到床上的时候,眼睛仍旧是目不转睛地望着赛雷亚,加尔和菲尔德三人。
他的眼睛此时又圆又亮,黑色的瞳仁中神采奕奕。
不等昆顿帮他垫好靠枕,他就迫不及待地伸着脑袋,高兴道:“你们总算来啦,我一个人在家里,又出不了门,每天只有我一个人,真的好无聊。”
他愤愤道:“都怪爷爷那个老古板,像块腌牛肉一样,把我绑在床上,天天除了发呆,就是被仆人监视着吃药吃药吃药。”
似乎是再次想到自己痛苦的养病生活,他皱起鼻子,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。
又看了一眼站在床前,微笑着听着他的抱怨的几人,格吉尔有些羞赧道:“这是除了昆顿外,第一次有朋友来家里看我。”
他嘿嘿一笑,“我太高兴了。”
赛雷亚,加尔和昆顿还没从刚才风暴般的惊惧中恢复过来,看他虽然行动不便,却这样精神,虽然没有说话,但都放下心来。
反倒是菲尔德好似刚才那命悬一线的大火球不是砸向他一般,把刚刚的事情完全抛诸于脑后,急不可耐地开口问道:“格吉尔,你的身体怎么样了?”
格吉尔似乎是被这个问题问怕了,立即抬起双手,又晃了晃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