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清晨的阳光带着清爽和温热,顺着微微敞开的窗帘,照射进来。
菲尔德唔了一声,挣扎了几次才睁开眼睛。
外面的阳光灿烂又明媚,预示着美好一天的开始。
他扭过头,身旁的位置空荡荡的,西蒙显然已经起身走了。
昨天回来,甚至来不及看一眼已经睡下的多维特,也不知他有没有哭闹。
这个时间多维特大约还没醒,菲尔德起身,打算去瞧上一眼。
他坐起来只觉得腰部酸痛,身下某个部位肿胀难当。
可等他脚踩着柔软的地毯,打算站起来的时候,才猛地一颤,惊觉自己双腿才是更加的无力。
心中暗恨,菲尔德发誓道,以后再也不喝酒了。
昨日的酒,虽然他并没有喝得太多,但是这具身体似乎非常地不胜酒力,几乎是逢酒必醉。
他是如何回来的,干脆地一点印象也没有。
唯一知道的是,西蒙在他昏昏沉沉的时候,帮他脱衣的时间有点长。
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也不知是清醒了,还是醉的更加厉害,他居然贴过去,抱着西蒙的脖子不撒手。
所以,有这样的后果,完全是他咎由自取,怨不得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