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有着不要钱的魔力,也无法一下就解除他所下的咒语,如今我只是减弱了施加在你身上的咒语,要完全解除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”
他说着抱着多维特转身走到对面,倾身将多维特放在床上,而后又再次走到桌旁。
旅店的桌子简陋不堪,除了岌岌可危的单薄桌腿外,那只有巴掌大小的桌面实在无法与他在莱顿庄的实验室里,犹如长廊一般的操作台相比。
拿起早就放好的舒缓剂,菲尔德又再次走向安柏。
即便安柏面上风轻云淡,可菲尔德并非施咒之人,强行用大量的魔力清除了表面的咒纹,虽然破坏了禁锢,但对安柏来说,精神上受到的冲击和伤害绝非他脸上这样平静无波。
打开药水瓶,菲尔德动作利落地将新出炉的药水递到了脸色惨白的安柏嘴边。而安柏似乎连看都没看,就这菲尔德的手一鼓作气地将药水饮尽。
他们两人这一系列动作驾轻就熟,显然这样的‘互帮互助’并不是第一次了。
将空空的药剂瓶收好,菲尔德又返身坐到了多维特身边。
扯过装着面包的袋子,菲尔德终于有心情,将还很松软的蛋糕小块小块地喂给一直乖巧地等待的多维特。
多维特最近很是能吃,大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