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不是披着正大光明的法袍,却藏着不可告人的私心。”
大约是想到什么,安柏轻眯起眼睛,嘴角完成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。
菲尔德皱眉,这个人之前明明还是一块拒绝融化的冰山,真不知道到底在校长那儿发生了什么,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“算了,反正也已经逃离了塞瓦尔,现在我最想知道的事情,反倒是……”
他语气一顿,收敛了笑意,道:“那日你为什么把多维特塞进我的怀里?”
仰头望着不甚分明的屋顶,他道:“不要说敌人了,算起来我简直可以称得上你的仇人,你居然还敢把这有着王室血统的一张好牌就交到了我的手上,我想了几日实在是想不明白,是你一时冲动,还是居然已经傻到那种程度了吗?”
多维特似乎从他散漫的语气里,听出了对自己爸爸的嘲讽,皱着小脸,转头疑惑地看着安柏。
安柏知道菲尔德并不待见自己,说实话,虽然他以采购的名义外出,而菲尔德也从善如流地提出了需要带回的炼金材料,但他敢拍胸脯保证,如果自己就此消失,菲尔德绝不会感到吃惊。
“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会反咬一口,将你的行踪透露给别人,或者干脆再次把你囚禁起来吗?”费力侧过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