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乱撞。”
亚当立即嚷着: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不光菲尔德,就连伊尔森都不赞同地皱起眉。
菲尔德给了亚当一个白眼:“你去干什么,你难道是药剂师吗?”
他转头见安柏也直直地看着自己,眼中明显是忧心忡忡,便笑道:“放心,随机应变的本事我还是有的。如果真有什么危险,我也不会逞强的。再说,我毕竟查看过那人的伤势,还是掌握了一些情况的。事情也不算全然对我们不利。”
他没有将心底的忧虑说出口,以那人那天的状况,到了力库得究竟是否还存着一口气都难说,就怕见了也早已问不出什么了。
然而,所谓希望,不正是置身在困苦和绝望中时,吸引人走下去的力量吗?
他见安柏仍有犹豫,便起身走到他面前,摊开手心。
他手掌上是一条银色的手链,链子上只有一个犹如铃铛一般的银色坠饰,仔细一看,那银色的坠饰,正是菲尔德发明的炼金制品——多米。
“我现在才知道我一时兴起做的这东西,是多么的实用和便利,诺贝尔欠我一个奖杯。”菲尔德叹息着。
安柏似乎没太听懂,眨了眨眼睛:“你说什么?”
菲尔德伸手将银链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