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小姐,我们现在重新梳理一下彼此的义务和关系。我是被请来给病人医治的药剂师,而您,是这位需要立即治疗的病人唯一的女儿。”
“我不管您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,今天您要想清楚了,威弗列德先生的病情,容不得再耽搁下去,而您如果告诉我的事情,有悖于事实,哪怕偏离一丝一毫,都将影响到我配制药水剂量上的多少,哪怕偏失一点点,同样也都将影响到威弗列德先生脆弱的精神力。”菲尔德冷冷道。
瑞塔俏丽的脸蛋暗淡下去,急道:“哪怕我告诉你的这些事实,最后会危及到你的生命也没问题吗?”
这是在威胁恐吓,还是故弄玄虚,又或者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全吗?
“如果你没有告诉我实情,因此我没能治好威弗列德先生的话,我的生命难道就安全了吗?”菲尔德反问道。
瑞塔噗嗤一声,被他认真却又幽默的几句话逗笑,其实她怎么会不想给父亲治病呢,她比谁都更加迫切地希望父亲快快好起来。然而她更不希望,这位年纪轻轻的尼克先生,在中途会脱逃,或者干脆不知不觉地消失了。
正了正脸色,瑞塔郑重道:“那好,尼克,现在我就把你想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,只是你听后不管是吃惊还是疑惑,最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