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,都不知道是怎么趴在桌子上睡着的。
菲尔德无奈叹了口气,揉着眼睛道:“你不要跟我说,你一大早把我敲醒,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。”
瑞塔当然不是想来问个问题的,菲尔德话一说完,她便兴奋地扯着菲尔德的袖子,道:“尼克,就在刚刚我父亲醒了,我父亲睁开眼睛了。”
菲尔德并不吃惊,他把袖子从瑞塔手中拯救出来,平静道:“威弗列德先生,不是已经醒过好几次了吗?”
如果这位威弗列德先生再不醒,菲尔德下次见到弗丽嘉,就得跪在弗丽嘉面前,忏悔谢罪了。
他总要对得起,弗丽嘉帝都里首屈一指的高级药剂师的头衔。
虽然没有药水的配方,没有解药的根据,一切的治疗只能靠菲尔德凭想象和直觉进行。
换成了那些本本分分的药剂师们,只怕连考虑都不会考虑,只听威弗列德先生的情况就会拒绝医治的。
毕竟没有哪个药剂师,胆大妄为到光靠凭空才想,就能臆造出一种完全契合的消除剂。
可菲尔德不一样,他之前为了找到能够解除自己和多维特身上还残存着的‘焚烧的满月’的办法,不知偷偷地配制了多少的药水。
这样的方法,这样的配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