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他思索着几日来的信息,抽丝剥茧力图捋顺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威弗列德显然是被药物所致,导致记忆错乱。如今这副模样不似作伪,是真的不记得自己了。
明天他要旁敲侧击,试探着问些有关法兰托利亚的事情,他总不会丝毫不记得那个家徽的事情吧。
他思绪纷飞,最后想念着多维特的模样,渐渐睡去。
然而,到了半夜,或许是深夜,菲尔德便被一阵急促又猛烈的敲门声惊醒。
他光着脚,走到门边才算清醒过来,哑着嗓子问道:“什么事?”
门外那人声音并不陌生,是城主伊莱,他似乎缓了口气,情急之下,脱口道:“尼克先生,威弗列德伯爵又病发了,实在抱歉,能请您过去一趟吗?”
菲尔德打开门,心中却惊道:威弗列德先生,竟然是位伯爵吗,难怪力库得的城主都要敬他三分。
伊莱城主虽然语气客气,但门一开,他便不由分说地扯着菲尔德的衣襟,转身就走。
菲尔德显然不在状态,慌忙挣扎道:“城主大人,等一下。”
“等不了了,再晚一会,只怕要出人命了。”伊莱见菲尔德人小腿短,踉踉跄跄,走得实在太慢,手臂一伸,便将菲尔德夹在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