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,威弗列德先生已经倚着床头半坐了起来。
瑞塔正帮他垫着柔软的靠枕,瞧威弗列德先生此时精神焕发的模样,与前几日即将油尽灯灭的凄惨样子,简直判若两人。
远远看去,菲尔德竟觉得威弗列德先生的脸色红润了不少,尤其是他优雅的嘴唇,红彤彤的,看起来充满了亮丽的色泽。
他身穿的白色衬衣,领口的扣子开了两颗,露出他白皙的脖颈,仔细看去似乎有着淡淡的红痕。
菲尔德:!……
瑞塔离得近,自然看得更清楚,她一言不发,有些赌气地狠狠扣上那两粒扣子。
威弗列德自认最了解女儿的脾气,轻声劝道:“我知道你不喜欢他,但他对我很好的,你看我这一病多日,他竟然消瘦了那么多……”
瑞塔不愿听自己父亲再说些没头没脑的话,拉着威弗列德的手打断道:“父亲,我来给您介绍,您这次能这么快好起来,多亏了这位药剂师。”
她说着,对菲尔德招了招手,向她父亲介绍道:“这位是药剂师尼克。”
威弗列德顺着瑞塔手指的方向看向菲尔德,菲尔德一动不动,脸上虽然保持着微笑,然而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。
仍旧是那双充满柔和的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