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治难得转晴的□□脸再次恢复原样,他脸色阴沉着站起身,看了菲尔德一眼,一语不发地转身回到他的工作台。
菲尔德见他似乎说上一句话,就要立即爆炸一般的神情,也没有追问。
倒是乔治刚刚治疗的伤者轻声搭话道:“不是的,菲尔德大人,我们现在还没有开始与波尔蒂那第二次大范围的作战。”
菲尔德垂头,见这人有些脸熟,仔细一想,似乎是上次在这里见到的那个叫韦伯的士兵。
韦伯看着菲尔德笑了笑,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,道:“说起来真是丢人,净让菲尔德大人见到我受伤的样子。”
他这么说,周围的人也都笑起来。
有人调侃道:“不受伤的人,哪有我们幸运,连菲尔德大人的衣角都看不见。”
菲尔德却脸色凝重,看了一圈的伤员,问道:“怎么回事?没有交战,你们怎么受的伤?”
韦伯叹了口气,道:“虽然没有交战,但是这几日却一直派人不断去刺探波尔蒂那的敌情。”
菲尔德不得要领,就听韦伯接着道:“往常我们派出小队,查探敌人军情都是点到即止,不会过于靠近敌营,不然的话,一旦靠的太近不但失去了原本的意义,被敌人抓住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