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以前,菲尔德还在伊格那茨的时候,他曾在图书馆中一本古旧的书中看到过这样一段话。
一个国家要侵略别的国家,它不需要理由。就是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,那也是假的。它只要具备两个条件:一是侵略计划,而是足够的战力。
可惜的是,菲尔德并不太关注历史政事。就算当时他认认真真地思考了这段话的深层含义,他也绝对联想不到自己此刻的经历。
睁开眼,菲尔德只觉得浑身酸软乏力。身旁的位置早已经没了人,还有些困顿的他撇了撇嘴。
什么引起骚乱!什么迷惑军心!都是有预谋的!
昨晚他想谈的事情,竟一个字也没说出口。
哼,这可怪不得他。谁让西蒙大人不给他一丝机会呢!
咬牙从床上起身的时候,菲尔德忍不住腹诽着:体力好有什么了不起的!早晚有一天要让他向自己求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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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力好的西蒙一大早便醒来,巡视了城防,听取了最新的敌方动向信息后,他又跟盖尔交代了一些军务,而后西蒙便进了临时为他准本的办公间,此时此刻,他正伏在书桌上信笔疾书。
这是一封简短的信,只有寥寥几句话。
行至末尾,西蒙笔尖